第(3/3)页 元瑾之道:“我打电话让我爷爷的人安排飞机。” “成。”沈天予握着她的手,转身朝楼房走去。 无涯子被晾了起来。 他冲二人背影骂道:“过河拆桥!卸磨杀驴!鸟尽弓藏!兔死狗烹!忘恩负义!” 荆画听不下去了,“老前辈,您别顽皮了!我上战场,我爷爷肯定会暗中派人保护我,一明一暗,更利于制敌。我早就听闻秦霄大名,当然顾寒城也不错,但他在我眼里就是小孩子。您老就别乱点鸳鸯谱了。” 无涯子气得冷笑一声,“我是为你好,你反倒将起我的军来!要不是念在前两年跟你学过替身鬼灵一术,我才懒得管你!” 荆画眼珠一转,想把自己的替身鬼灵放出去,放到秦霄身边,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。 但他现在在军校。 军校那边阳气太旺,她的替身鬼灵去了会受影响。 想到那个英俊睿智文武双全的年轻硬汉,她稚嫩的心怦然心动。 当晚,几人在沈天予的别墅睡下。 荆画躺在陌生的房间里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 想家,想爷爷,想茅山。 她了无睡意,索性爬起来。 推门而出,所有房间都关灯了。 只白忱雪的房间还亮着微弱的光,光线透过门缝映出来。 她轻手轻脚走到她门前,轻敲房门,轻声喊道:“雪儿姐姐,你还没睡吗?” 白忱雪正就着台灯的光在看书。 她习惯了南方的气候,每次到京都都会有些失眠,要看一会儿书才能有困意。 她应了一声,起身下床去打开房门。 没想到这清秀的小道姑,居然自来熟,初见就要给她看面相,半夜还跑进她的房间,亲热地喊她雪儿姐姐。 她把她让到沙发上坐。 二人坐好后,荆画细观她面相,神色凝重,问:“雪儿姐姐,你实话告诉我,你是不是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出生?” 第(3/3)页